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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

凌雨从吴家出来之后,脸色还有点不好看,合作虽然成了,但也被吴应欢逼着说出那些不愉快的往事。

虽然他早就知道想与对方合作的话,不可能什么事都不透露。但即便过了这么多年,再一次回想起那些事时,还是让他感到浑身难受。

凌雨想生气却气不起来,这一切说来还是他自己的选择,怪不得别人。他做了几个深呼吸,试图缓和自己的情绪。

这时,他发现旁边的视线,小乔一直在看他,看了不知道多久。

他回瞥一眼,想起对方那时候的求情,突然问道:“你是在同情我吗?”

“不是。”小乔飞快的答了这一句,接下来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他移开目光,只是沉默。

是同情也好,不是也无所谓,凌雨并不在意,他早就不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。他淡漠的说道:“不必同情我这样的人。我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,而付出了应有的代价,很值得。”

这句话乍听之下没什么,但小乔仍是察觉出这其中的古怪。oga是感性而敏感的,他意识到他指的不是这次与吴应欢的交易。

而凌雨毫不在意的说道:“你真的以为我的体质是天生的吗?常龙的运气没有那么背,那是我经过无数次手术换来的结果。”

小乔是真的震惊了,他完全没有想到凌雨会做到这种地步。他知道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术,也知道多少oga为了反抗自己的命运而上了手术台,但更多的是永远陷入沉眠中,再也没有醒来。

只有少数人像凌雨那样撑了过来。

凌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小乔说这些,或许可能因为同是oga,他能明白自己的痛苦;也或许是从来没有人能够听他说这些话,於是他突然就有了一种倾诉的慾望。

“这种手术的后遗症,你知道的,就是不分时间地点的发情。但是……”凌雨先是自嘲的弯了唇角,随后才笑了起来,“这辈子,我可以不属於任何人。”

小乔看得出来,凌雨虽然笑得嘲讽,但那是一个发自真心的笑容。他心中有一瞬间觉得酸楚,竟然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羡慕还是忌妒。

然而他明白,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像凌雨那样的勇气。

常龙最近有些烦躁,他在生意上似乎遇到了什么瓶颈,整天忙得不可开交,早出晚归的。

凌雨不敢过份接触常龙的生意,但他知道这是吴应欢暗中在给常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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