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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总，这样的条件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关易低沉动听的声音一响起，会议桌上十几双眼齐齐地望向莫羽晨。莫羽晨额上浮了一层细密的冷汗，双唇紧紧抿着，是怕呻吟突然溢出口。
会议……过去了一个小时，还是两个小时？
莫羽晨已经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了，他的体内依旧被跳蛋肆虐着，裤子底下已经湿了一大片。在开会的时间内，关易每隔一段时间便把手伸进口袋里，控制着跳蛋的震幅，有时候速度调到最快，有时候看莫羽晨似乎快要受不了时，便又调到最慢。反反覆覆地，不断折磨莫羽晨的敏感点。
莫羽晨从没有被跳蛋这样玩过，第一次难免难熬了些。但再难熬，他也不能再双方员工的面前表现出异样。
关易这次的行为明显已经超出他们的约定了，但莫羽晨心系这笔大订单，他无法拒绝关易的任何要求。而就在关易问话的时候，男人又坏心地把跳蛋的震幅开到最强。这使得莫羽晨完全开不了口，他一开口，恐怕就是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呻吟声。
但莫羽晨聪明地看向自己带来的财务长与律师，要求他们评估。大概是莫羽晨的脸色不太好看，看起来比平常更凶了。财务长跟律师战战兢兢地，详细地再对过一次合同，异口同声回应道：
“莫总，财务上没问题。”
“莫先生，法律条款也没问题。”
“嗯。”莫羽晨只应了一声当作回答，再看向关易，这便是同意的意思了。
关易欣赏莫羽晨的危机处理方式。他也不再出难题给他，只说：“既然莫总觉得可以，那就签名吧。”
合同经过多人传递，最后放在莫羽晨面前的桌上。莫羽晨伸手拿起笔，写下了颤抖的第一撇之后，他顿了一下，再一鼓作气把剩下的名字给写完。这大概是他签过的合同之中，签名最丑的一次了。
签约完成，再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以莫羽晨这样的状态是离不开座位的，他正在想该怎么办，就听关易和气地说道：“各位先出去吧，我还有点事想跟莫总聊聊。”
莫羽晨朝自己的下属点点头，示意他们可以先回公司。
会议室里很快就清空了，只剩他们两人。靠外头的那面玻璃映出午后灿烂的阳光，而靠走道的那面玻璃则是被拉下的百叶窗遮挡住了外头的视线。
会议室的隔音效果没有很好。莫羽晨还能听见几个人站在门外交谈的声音。
关易却无所顾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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